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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渡魂人把最后一抹魂魄串住，收手，对云凰道。

    云凰脸色一变，有些着急，“那有没有别的办法，这些阴魂……不能就这么散了。”

    她答应过浮影，不能食言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过洗孽池、喝往生水，照轮回镜，登六道台是冥灵之城的规矩，任何一个经我之手的阴魂，都必须过一遍。”渡魂人一板一眼，一脸的铁面无私。

    “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云凰情急之下，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渡魂人突然笑了一下，“请问我为什么要通融？千百年来，这冥河之上的每一个魂魄，都是这样过的。”

    云凰一噎，没料到渡魂人看着一板一眼的也蛮有礼貌，可呛人的时候也足以把人噎死。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，他的确没有理由通融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，你的确没有理由通融。”云凰隐住情绪，笑了笑，“但有句话说得好，多个朋友多条路，你怎么知道自己哪天会需要我帮忙呢？”

    渡魂人听她这么说，下意识地看了她身边的黎晏殊一眼，“你的帮助我恐怕永远无福消受，但如果……这是七公子的面子，我或许可以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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