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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……该怎么办？我该……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姑娘茫然地脸上全是眼泪。

    云轻舞看着那些眼泪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她和云凰说不上是敌人，但也绝对不是朋友！

    该怎么定义她们的关系呢？在云轻舞看来，如果云凰妨碍她的前路，那么她绝对会格杀勿论。但如果云凰能够对她有所助益，她也绝不吝啬于笑脸相迎。

    典型的……利益关系？

    不，利益关系都不是！

    “怎么办？如果我是你的话，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姑娘仍旧懵懂茫然，“我该怎么办？我是谁？我来自哪里？什么是属于我的？我又属于谁？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云轻舞眉毛一簇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但凡一个正常人，绝对不该是这样的反应！

    可是，这“姑娘”没被刺激之前，看上去除了言行幼稚些，有点儿缺心眼之外，也没什么不正常。

    云轻舞突然身形一晃，眨眼已经逼到“姑娘”跟前，可那姑娘却完全没觉察到似的，仍旧反反复复地问着同样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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