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睿也不在意,悠然返回卧房,顺手带上门。 然后不紧不慢地朝隔间走去。 隔间空间狭小,却足以放下两个人,里面堆放着满满的书籍。 书籍摞了很高,而那些书籍掩映之中,站着一个人,被结界桎梏着,不能自由行动。 他所站的位置十分巧妙,正好可以透过书籍的缝隙看到隔间外面的情况,又绝对不会被人发觉。 此人,正是白照歌。 “你还是这么……”白睿微微蹙眉,似乎在思考用什么样的言辞来形容他更合适,但想了片刻,他终究没说出来。 这么多年以来,他最牵挂不舍的,不正是这样的白照歌么?有的时候,他痛恨白照歌的天真和顽固,可也正是这份天真这份顽固,才让他觉得白照歌从没有变过。 没有变过就意味着白照歌还是他心底最最不可言说的那道光。 “我还是怎么了?”白照眼底是满满的讥诮,“白睿,别摆出那副你好像很了解我的姿态。这一生,我从来没后悔过什么,独独后悔认识了你!” 白照歌说这话的时候,白睿正好收掉桎梏他的结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