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即使再相爱的两个人,一旦为了各自的追求走上了不同的路,那么就注定只能不断地擦肩而过。 就算能够短暂的为彼此停留,但也只是短时间而已。 她和南沟月……确切的说应该是介子玉之间也是如此。 介子玉能够甘心变成渡魂人介于纯在冥河上不声不响地守望她千年,却在觉醒之后,仍旧义无反顾地做回了祭司。 无关爱与不爱,只是信念不同,选择不同。 黎晏殊见到突然闯入的云凰时,有那么一瞬的愣怔。 当时,黎晏殊正坐在书案后面,书案上摆着一副画,画的旁边是一只砚台。 这只砚台略大,里面分出很多小格,每一格都调入了不同的色彩,乍一看这砚台就像只小型的调色盘。 他手上拿了一只笔,笔尖润了黑色的墨。 而他的身旁则坐着一个人,不,那根本不是个人。 她虽然穿着漂亮的衣裙,身材也凹凸有致,是那种极好的比例,可是她没有五官。 整张脸上除了有隆起的鼻子唇瓣的雏形之外,一片空白。 云凰怔怔的看着,满脸惊愕,继而胸口泛起一股说不清是愤怒悲痛还是厌恶恶心的情绪。 第(2/3)页